2007/11/16

他她她們與百年

即使是淡水生長二十來年,竟是工作的緣故,才知道重建街是淡水百年來老街路。我一向不善濫情詠物,對於小時候的荒地現時已蓋滿樓宇也只是逃和躲。這麼說吧,我不知道自己真正能夠做什麼,一點實質的什麼去抵抗,去防衛,或者去叫罵絕食之類。甚至生活其實是如此,無論如何總還是活著。前天讀完百年孤寂,馬奎斯還未百歲便也能寫下百年孤寂,即是早已得知迴環反覆的人生吧;性格與靈魂的交互錯雜,你以為戰爭是什麼呢,毀壞和飢餓,世界其實是女人易家蘭創建的,管你戰爭或不,管你是邦迪亞家第幾代,所有人都還是必須生活。易家蘭不可避免的老和崩解,重建街不可避免的被貫穿,人和車來去。百年邦家的孤寂是最後一個子孫被螞蟻吃掉,百年重建街仍在,人們仍閒言耳語。我們所做的不過是年復一年的延宕,聚會,記錄。我並不生長在重建街,對於土地的情感亦不強烈,只是一個從旁的觀察者,像是讀著一本真實版百年孤寂…
在那裡,人們就只是人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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