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學時的朋友結婚,雖然高雄很遠高鐵很貴,我和Y還是參加了歸寧宴(在那之前我還不知道歸寧是什麼),遇到畢業後就再也沒聯絡過的瘦了好多的同學,以及聊了一會便要趕攤離開的阿賢。因為不將結婚視為理所當然(到現在我仍然想著結婚這件事與愛情如何相關),(對我而言)婚姻形式的確立,不是好或壞而是從某狀態為了某些原因成為另一種狀態,類似政治性的組織性的方式(律法或宗教對配偶權益的訂定或保障,禮儀中的風俗文化與社會地位)...無論如何有兩個人願意面對彼此的家庭與其他種種複雜又瑣碎的事,至少都是要很堅強的啊...
阿賢離開前對我說,「過得好一點啊」我就笑了,回答說我會努力。老師畢竟是老師啊,畢業那天他說你要保有某一部分不要讓它消失殆盡,都過了快四年,我還是覺得一眼被看穿。
結束後去探望另一位因肌萎症而不能參加的同學,沒有特別交情,但他爸媽開朗愉快,一隻叫「漢堡」的大狗胖呼呼身體很紮實臉很無辜,不能想太多也用不著,就做可以做的。趕不上高鐵放棄回學校,沿途的路也認得不多,日子的積累其實也不困難;年歲漸長,時間就變慢,整理不了什麼,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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