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7/24

好幾天來都惡夢,記不清夢裡發生了什麼,醒來一身疲倦。其實也沒有要求彼此理解什麼,某些人某些時刻的陌生感,或者是對親密的貪婪。說話的對象已經形象化,但也並不因此感到悲哀,一部分悉悉簌簌的脫落,另一部分悉簌簌的搭建。妳在那裡的時候我分明覺得妳如此親近,愉快的擁抱即使妳從不知情。妳太虛弱我掉了眼淚,妳有人陪伴顯得還可以,還不錯,或者也還感到飢餓,吃一些無謂的零食,整理所有尚未完成的瑣事或要事。我也一樣。該交付什麼呢?沒有人對我們催逼,我們卻都先學會了體面而不是周到。放棄了,可又還一直繼續。早晨好安靜。陽光充滿整張窗簾,洗好衣服吃了早餐,有人在樓下說話,沒有什麼潔淨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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