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8/21

197.八月下旬。昨天早晨以喉嚨痛晚上以流鼻水做為書店最後一日的開頭與結束,摘了一朵四葉草給女孩。我不知道怎麼照顧人但希望你感到開心。或者是我想要有一點點離開的刻痕。有時候還會回想起某些時候某些狀態,但當試著以那樣的情緒紀念什麼便覺得一切都搞砸毀掉了,有時候害怕誠實展現的得意洋洋。其實並不能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些什麼,我是說,如果記憶是指對某些事物的感知的詮釋,幾乎沒有辦法藉由寫或者什麼而有所謂的清晰吧,從外圍的樹的名字身處的某地時間的確認種種,到自身的被某些影響情感的動靜之類之類。在那裡我們相遇而下一次我們見面就笑著說什麼都忘了而你還好嗎,我們都變了好多好多,儲藏了不同的絲線,在不同的纏結裡繞路。一年多過去了,夏天仍然很熱,我沒有準備,也還沒打包,仍然為存款的消失和各種帳單煩惱。先這樣了。我去找過我們的海,海在視野裡那麼狹隘,因而眼睛可以相信的太少。話語也是。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