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15

(於是)

有時候我差點就要覺得就這樣停下來好了。一切一切,轉個不停的日子和言語,竟然都很輕很輕,一推就散。沒有辦法再抱怨了。沒有辦法再哭泣了。沒有辦法再仁慈了,繼續衰敗以及擴大,我就會便成你的樣子。但我不想。

但我不想。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熱愛什麼,日劇也好,一句話也好,巧克力夾心餅乾也好。沒有。我該去剪頭髮,打掃房間,準備禮物。我必須起床並且吃早餐,否則胃還會一直痛下去。可以一起去唱歌嗎?可以在海邊的堤防上數星星嗎就算這很愚蠢。我須要冷並且可以更冷一點,外套沾滿了煙味,忘了帶手機,在等紅燈的路上發抖。

究竟可以從哪裡離開到哪裡去呢,我在空無一人的舞台上表演,假的麥克風,假的觀眾,假的掌聲,假的走音。離開了這些而我很愉快,我甚至分不出夢或者其他,幻覺或者其他,(我以為的)接近或者其他,菜單或者其他。就這樣停下來或者就這樣亂七八糟的下去好了,我仍然必須洗去煙味然後睡覺,否則我會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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