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當一天女工,手指就快瘀血了變成台灣之光。從小到大已經習慣沒事被叫去工廠幫忙趕貨,這次是一批sisley無敵麻煩的提袋;除了阿姨們,客戶和舅媽也在幫忙。早上七點到晚上十二點,釘釦穿繩結流蘇包裝裝箱,除了吃飯沒停過。晚飯後八九點,阿姨們差不多都走了;舅媽和媽一邊繼續趕工一邊聊著舅舅和表哥,還說著現在年輕人的輕浮懶散(現場僅有一個默默的觀眾我)。十點,舅媽也離開了。媽媽把大黑狗繩結解開,牠嗚嗚嗚地跑來跑去,媽對牠說,這幾天辛苦你啦。大黑狗跑來向我撒嬌,鼻子鑽啊鑽的,我摸摸牠的鼻子,還可以嗎?我希望自己聞起來像是一只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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