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8/7

tiny


















我想起過往一些什麼,在辦公室裡憤懣的情緒,畫下的花朵寫下的字,那年那個女孩和我一起搭最後一班捷運,衝動,高熱,沒喝酒也滿臉通紅。我不能再要求什麼了是嗎,不僅僅是因為我,也因為你。

那時我還想抓住一點點細緻的,比較貼近,所有還願意笑著胡亂說話或者就用同一種姿勢坐著,晒太陽,幹嘛都好,有所謂,當然有所謂,還會哭,還懂得失控,還耐著性子,交換用左右手騎車,不然就熄火,講一些廢話。

因為討厭等待,總是寧可先站起來讓事情發生。措手不及也好。如果把雜質都清乾淨,所有的事都那樣美。反正我是健忘的那個,容易把事情想得太愉快;被疼痛綁縳時,就用盡力氣咒罵,嘶聲叫喊淚流滿面。離開這一些以後,我比誰都容易快樂起來。究竟以為自己可以繼續怎樣下去,之類的問題,我很容易撇過頭不管。

不管也不想,就輕一點。

輕一點,就可以跳起來。奮力一跳,然後等著摔落。很快。

言語成為脹碎的泡泡。

什麼也不說,就可以拖到最後一刻。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