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rmany, Pale Mother

女兒的旁白聲說著,我們家成了廢墟,但琳很愉快,我也真心感到愉快。那一刻戰爭的相依為命幾乎是美好的。穿上高跟鞋黑大衣,徒步走到柏林投靠親戚,親戚大方地留下房子到鄉下避難;見到了丈夫琳哼著歌跳舞,「我為我自己唱。」「我們會變老,她漸漸胖了而我就瘦下去。」女兒仍然只會哭叫。不願加入納粹黨的先生在離開前說我們會獲得勝利拯救世界。對琳來說卻無關緊要。琳帶著逐漸長大的女兒走著,說了一個強盜和磨坊主人的女兒的故事。琳在女兒面前被強暴,丈夫也不再對長得像琳的女人感到心痛或心軟。最殘忍的不就是戰爭結束了而日子卻要繼續下去,如果是琳死了或者是丈夫死了甚至是女兒死了是不是都可能會好一點。琳的左臉癱瘓丈夫說「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他剛升遷。女兒煮湯給琳而琳潑了她一臉。琳說想死丈夫說隨便你吧你給我的麻煩還不夠嗎沒有人認同我的能力連你也是。在浴室裡和外,女兒哭著敲了很久的門並以為琳再也不會出來抱著她。「不要讓我孤單一個人…拜託你…」
而琳畢竟打開浴室的門出來了。
賀瑪.桑德斯.布拉姆斯Helma SANDERS-BRAHMS
1979 / Germany / 16mm
第三代
The Third Generation

在對法斯賓達完全不認識,又對簡介裡的「紅軍派」一無所知(該不會就是指赤軍旅?)的狀態下,除了感覺到「意志與表象的世界」做為通關密語這樣胡鬧式的嘲諷,全片背景式的收音機聲音聽來非常折磨,劇情發展也顯得既隨意又刻意;結束時有一種混亂的「啊?」,又有種,「噢!」的好吧。說不上讓人感到特別有趣或有意思,但從保羅被殺死那一刻開始事情變得比較無足輕重地好玩了起來,意志與表象的世界那種所謂高尚又艱澀的語言總算可以拿開,太太在組織裡分派到了搶銀行,沒殺任何人只對她在銀行工作的丈夫開槍,自始沒被邀請參加組織的男孩總算得到一點線索想警告朋友,後來卻從樓梯上摔落…
「我是....,今天是1978年○月○日星期二,懺悔的星期二。有一些人為了他們自身及社會的利益,將我綁架到這裡…」
「這樣可以嗎?」
「好,正式來的時候請講大聲一點,我們再一遍。」
萊納‧韋納‧法斯賓達Rainer Werner FASSBINDER
1979 / Germany / 16mm
正式來的時候 就開始吃小細條零食吧! 這樣比較不會入睡 我們再一遍!
回覆刪除goooooooood!(甲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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