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1/14

nowhere near

(沒有可供再荒廢的,大於談話的沉默...)

(我不知道除了拒絕是否還有其他可能,如同檢視每一種關係裡產生的困難與變化…我還不夠老,也不足以相信歸類法,但事實上教人感到膽顫心驚正是不理解的、輕率與直覺式的距離…意識到彼此的傳遞物漂浮在薄弱的言詞裡,不免把健忘當作徒勞的傷感…我坐起身,早晨在手裡溶解,我隻身一人。)

(為我戴上一串項鍊即使我對金屬過敏得厲害,放棄A而前往B,在內裡畫出隱形的線)

(沒有走第四次以免回到原來的路口,紅燈轉綠,便頭也不回的過馬路。你在那裡…嗎?你打算到哪裡去?戴上我的眼鏡讓我無法不認出你)

(把一件事物在最後一刻毀於一旦…關於盡頭的絕望)(因為絕望而非常溫柔,雨水沿窗玻璃滑落,淺色的影子投映,水杯的水尚未喝盡…在…之前與之後…都一片空白)



(時間的流逝感非常輕微…幾乎覺得十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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