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12

176.
想起在讀《從黎明到衰頹》時對歷史的鮮明感到迷惑…巴森不條列也不編年,事物並不必然有序,而是各種成因各類狀況的推移,其中自有巴森偏好的人物與事件,可能微小至一封信件的語氣也可能是法國革命時羅蘭夫人著名的斷頭台前一句「自由,多少惡行假汝之名」...;而除了重抄我不知道該怎麼再...沙特的《嘔吐》不知為何我想著的是流亡,可能是在熟悉的世界的不明不白的噁心;布希亞遠處的嘲弄;桑塔格和黃碧雲奮力而憤怒地說「流的不是你的血」「一個人就已經是全部」,但是比如說,人們關注著劉曉波究竟會不會被釋放,而創建/想像出某些對立面-因而釋放與否都在這些假想/假設中繼續被表述,理解,討論...(一個人會是怎樣的全部?越南在「越戰/美戰」死亡的人數、富士康跳樓的人數、八八風災的、樂生的、大埔村的...他們都不是劉曉波,可能不知道為什麼是自己,可能很清楚。)(各式各樣的死亡與抗爭,流的仍不是你的血,你從來就不是那些)(革命好誘惑黃碧雲說。可是除此之外)(事情可以有怎樣的,較廣泛而不至相互爭奪...)(也許是一直給自己新的廢墟吧,就在廢墟裡重新生火,重新造字,而有怪異的結構)(聽著Múm的"Finally we're no one",溫與冷,不說絕望或救贖,不殘酷亦不熱烈,不急不緩,but we're no one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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