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猜妳知道過了這麼多年我還是好羨慕又好喜歡妳,我老是在爭辯與掙扎,而妳無所畏懼。
其實只有很少的親密朋友,一點點可以坦然說話的好傢伙,其他都沒有關係。繼續為一些事努力下去,也沒有誰能定奪誰什麼。再讀黃碧雲後殖民誌看她寫從前極討厭伍迪艾倫是因為對人性有所期待,吃了一驚遠比自己想像得更難受。
一直害怕大的,偉大的,之類的;儘管大不過也是相對的概念。微小可以有多微小,謙卑可以有多謙卑,對平常人來說不過是知名顯赫模範人物的氣度或修養仍是所謂的大或寬闊,文學上相稱的修辭。茱麗葉的行人之門相對於雨果的騎士之門,也許是一種鬆動的可能;即使那被解釋為愛意而令我困惑。不如這樣,在雜蕪的混亂的所謂多元的而其實慌張虛妄無所憑依的狡黠的現世,以柔軟抵抗柔軟,以滲透取代滲透…
Alexander Herzen說的,「每一個時代、每一個世代、每一個生命都有其本身完滿的狀態…」
(雖然,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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