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5

彷彿大家都在差不多的時期累積了一定程度的疲倦,maythu寫短訊說她覺得好累不想上課了。雖然只上兩堂課,但中文英文都不是母語,一週幾乎都是兩本書的進度著實累人。去清大的湖邊閒逛,聊了一些她以前做的東西,越南中部已經滅亡的Champa的建築遺跡,原來是對考古的興趣較大,政治和佛洛依德理論讓她覺得很遙遠。可是事實上又對越南政府有許多不滿,箝制教育、禁止翻譯許多書籍,醫療資源不均而且幾乎沒有公共服務,書寫歷史是吹捧戰史抵抗外侮但也不提對他國的侵略(但哪個國家不是這樣),她很有意思的說「我們這一代只希望能把外面的東西帶回來教給下一代,但他們能不能建立新的制度或國家就看他們了」,她只有24歲,好有自覺參與歷史…。昨天導讀的部分是歐陽竟無的兩篇文章,一直執迷在某些用字而不懂,但〈孔佛〉是將實用性的儒學與真理性的佛學會通,老師說到的章太炎的分離哲學求真與政治哲學求用(俗)但以齊物論說明真俗平等也是很有趣的,小說課則上到了現代派,中國特色的現代派-早期仍是受現代化主義的新啟蒙式的寫作方式,而後才打開了不以政服為目的的創作,但技巧之說也造成了所謂的「知識化」,並且形成了文學藝術的「等級」。兩堂旁聽課都上得好愉快,三堂學分課都有點想逃走。昨天也看了下集彩虹橋,游擊戰的作戰方式和堅持肉搏的畫面,莫那.魯道將頭目資格交給兒子,馬紅勸降所唱跳喝酒的幾段都很催淚,但總覺得有什麼需要想一想而還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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