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8

…沒有徹夜,沒有純粹的地方,沒有留下什麼,零食袋飲料罐分類回收,灰塵一曬太陽就消失,把痕漬擦淨。等待的時間講一通電話。選擇各自的形式。我沒弄懂只是感到被爬滿了什麼,是不是一首歌的時間太短了,一個早晨太快了,說過的東西又馬上被忘掉,那種因為害怕而刻意的不經心,已經習慣了。如果是這樣,以為拉出的空隙,其實也是因為不被確立才漏進一些以為新鮮的彈性,在掙扎什麼呢,在心痛什麼呢,某些飲鴆止渴,新的痛苦可以覆蓋舊的,可以打著節拍,可以不說一句話,喔不,我們被訓練著沒有遺憾,可什麼都是遺憾。再按一次重覆播放,植物已經完全枯死,但沒關係,馬上就要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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