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霖說,等一下,然後把水喝完了,跑去把保特瓶給拾荒的阿嬤。桂綸美笑了。
忽然就在捷運裡想起來,忍不住也笑了。怎麼會,那麼久了,除了片尾那句「在變成什麼樣的大人以前…」還鮮明如昨,大部分故事卻已經模糊面貌的時候,靜靜地想起一個當時並不在意的鏡頭。陳柏霖就跟著桂綸美一起搖肩膀。那樣的青春情節真的很好,好到我都覺得想哭。大概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單純吧,那種不顧一切的樣態(例如「你到底想怎樣?」「我就是想追你啊」這樣白爛的對話),是不是錯過了某個年紀之後,就再也不會擁有的了。
明天晚上,我可以和Q 去聽珊妮了。真好真好。
我們還沒變成大人吧既使已經錯過了某個年紀,在慢慢慢慢老去的身體裡尖叫掙扎,或者是在變成什麼樣的大人以前,我們都承受不可言說的傷害。
可能有一天我再也記不起某些臉,可能有一天我從此不再聽某些歌。忽然,我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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