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早寫日記。明天下課要搭車回家,得洗衣服整理一下。洗衣服時才發現洗衣機只能投十元,五元一元都不行,於是隨便敲了一間亮燈的房,幸運的剛好願意換。早上的課講黃宗羲的明儒學案的自序與發凡,陽明學與朱子學的差異,以及牟潤孫談顧炎武從重經典的注疏到發展為考據學,聽得頭都昏了。老師一方面想整理經學與史學的關係,一方面論陽明學良知的證成問題,簡單來說是在討論中國儒家士人在修身與治國之間的思想與對社會現實的回應(主體-歷史-當代,或者,無-歷史-當代);其實應該是很有趣的,但每堂課都覺得自己薄得像張紙想把這大堆東西包起來消化。一個老師著重時代情況,另一個老師著重無與主體,三個老師討論起來有點意思。有一篇導讀的內容太多,學姐請其他旁聽同學一起分擔時安慰:沒關係,你讀完就認識他了。想來大家都差不多停在對這些人「喔喔好像有聽過」的階段…。下午和同學討論另一堂課分配閱讀,佐米亞的無政府狀態,從地形講到作物與種植方式講到"無國家"如何有可能保持。回到宿舍看到Jobs離開的消息。雖然什麼蘋果都沒有但也是個奇人,一輩子都在工作的狂人。(日記寫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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